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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特定角色、事件或情感/關係的概略說明:

    一位由於取槍誤射,一位由於黃斑部病變導致視力受損。兩位影片中的主角在不同的生命階段,都因為視覺喪失部分的功能,從此眼睛彷彿隔了一層紗,必須學習如何適應眼前的「新視界」,重新掌握自己的「第二人生」。米可遠離熟悉的生活圈,在盲校中發揮自己的天賦,找到生命中的價值;玉秀姐因為旁人的支持和鼓舞,重拾做菜功夫,找回自信與自尊。

    同樣面對後天失明,年幼的米可相較於中年婦人顯然較容易接受事實,再度站起來。成年的後天失明者由於承擔著經濟壓力,較難全心全意從頭學習失明者所需的技能,因此易自暴自棄,不願為自己的生命開啟另一扇窗,但從影片中的劇情可以發現在她周遭的人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。旁人持續地關心有如一盞明燈,點亮她心中的希望光芒,替跌入幽谷的生命伸出了溫暖的手。

 

二、當代課題的反思:

 1.文化差異面:

   片中米可進入盲校學習接線生和裁縫的技能,在當時的義大利是具有就業保障的兩種職業,對照於現今的台灣,腦海中容易浮現出適合視障者的職業,不外乎是按摩、音樂、配音等,與聽覺及觸覺相關的工作。曾有明眼人對於法律限制只有視障者能從事按摩業聲請釋憲,後來大法官解釋,認為按摩業應為人人皆可從事的行業,而不是只讓視障者獨占,而限制了其他非視障者的職業選擇自由。由此可見,台灣普遍的社會觀感仍認為視障者可投入的職業選擇甚少,釋憲後支持視障者權益的人也升起了不滿了聲音,他們覺得如此一來簡直剝奪了視障者的「生存權」,讓弱勢者擠壓了更弱勢者的權益。

   從這當中引起我反思的是,視障者難道真的沒有更多的選擇嗎?<聽見天堂>的真實主角最後成為了音樂剪接師,世界上也有在各行各業勝任的視障者,我想最需要修正的是整個社會的觀感,包括視障者自己以及一般大眾都該放寬心胸,相信他們可以有十分多元的發展道路!

 

 2.倫理思辨面:

    不論是先天或後天盲,早期盲校是視障生學習點字及生活技能的主要場所。父母唯有將孩子送至盲校才能讓他接受較完善的教育。不過這類專門學校並不多,並非每個地區都有,因此常會出現如<聽見天堂>中親子被迫相隔兩地的情況。

       片中米可隔著窗看著父母的身影是令人深刻的一幕,感覺一個孩子除了得接受視覺的損傷,就連與親人的關係都被阻絕了,對於尚未成年的視障生而言,確實是一項親情的挑戰。雖然現在很多視障生都是在一般班級上課了,可是仍然有少部分的學生是在特殊學校就讀,甚至特地遠到外地求學而必須住校、無法時常與親人親近。如此一來,即便能更快速地學會獨立自主,卻少了許多與家人相處的機會,在成長經歷中不免缺乏了些回憶。若能盡可能避免與親人分離容易造成的問題,如:事前清楚告知孩子住校的原因、平時固定關心他的生活情況等,視障孩子可以提早做好心理上的調適。

 

 3.生命關懷面:

    米可在電影中,曾騎著腳踏車載著他的小女朋友,驚險地穿梭在大馬路上。視障者與一般人一樣都需要在公共空間行動,如:人行道、馬路、天橋等。然而在台灣很少有特別替視障者設計的號誌或標示,例如紅綠燈、人行道的小綠人號誌都是以顏色或圖像的閃爍來表示,卻沒有考慮到視障者是否容易辨識,而忽略了視障者獨自行動的安全性。

    台北市已在許多路口裝設有聲號誌幫助視障者安全過馬路,而大眾運輸工具如:公車、捷運、火車等每站停靠皆有報站的聲音提醒,這些貼心的服務對於視障者而言就便利許多。其實我們只要多用點心思,就能給予視障者很大的協助。

 

三、個人經驗的連結與反思:

    上大學後,第一次與視障同學同班,在這之前都沒有與年紀相仿的視障者相處的經驗,因此可以說是一個很特別也很難得的學習機會。與她一同上課發現許多視障者的需求,如:看影片需要有人解說、上課習慣錄音、課本需要電子版本等。另外,發現她對於聲音特別敏感,尤其是看影片時,由於看不到影像,她常常是憑著配樂的感覺想像劇情。有時她也會問旁邊的同學,現在大家在笑什麼?因為有些笑點可能只有一個動作、表情或圖片,她就會比大家還要慢一步才會明白。

       這學期有一堂課跟她同組做報告,很多細節都要學著去考量適合她的方式,比如有圖的部分就要跟她解釋那張圖代表什麼意思,請她上台報告也要確認她有哪些需求。我發現真的要在嘗試後才會明白還有哪些可以再改進之處,我想與視障者相處就是要貼心地為他們著想吧!因為有時候我們會比視障者更了解在環境中可能遇到的狀況,因此我覺得除了詢問視障者的需求之外,自己多為他們設想,可以更有效地協助他們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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